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睡奸后妹妹突然醒了(h) r o u wenwu 5.c

  “胡闹。”裴容宁立即斥责了她,语气却温柔至极,他还摸着她的脸颊,轻声安抚,“便是这雷劈下来,也该第一个劈死哥哥,与我的小阿玉没有干系。”
  “不要。”她拽紧裴容宁的手,连连摇头,“哥哥出事了,瑟瑟可怎么办?”
  裴容宁原是想安慰她,这下反倒弄巧成拙,害她更发不安起来。
  不安的后果,就是变本加厉地依赖他,无论到何处都同只小猫似的挂在他脖子上。就连两个人泡在浴桶里的时候,也不肯从他身上下来。
  裴容宁腾不出手给她洗头发,只好摸摸她的耳朵,一本正经地吓唬她:“你就不怕给哥哥蹭硬了,等下在浴室里……”
  不安的时候总渴求亲密,才翻来覆去地做了三次,裴玉照累得眼睛都睁不开了,听到这威胁,忙一个鲤鱼翻身滑进水里去。
  裴容宁怕她呛水,反应极快,握着她的手放在浴桶上。她背对着他,细密而乌黑的头发垂下来,轻飘飘的,柔软的,泼墨一般化在水里。
  再往下是她薄薄的脊背,她漂亮的腰窝,还有,隐秘的花穴。
  替她洗头发时,浴桶里腾腾的热气攀上来,黏住他的呼吸。妹妹银白的手臂正晃悠着划水,水纹一路划到裴容宁眼底,心头漾起来的滚烫无论如何都止不住。更多免费好文尽在:rouw enwu7. co m
  明明浸在水里,整个人却像火烧的一样。
  回到卧房的时候,裴容宁揽着她的头发,依旧温柔地哄她睡觉。
  只是面上有多平静,心头的火就烧得有多厉害。
  偏偏裴玉照还一无所知地粘着他:“哥哥为什么一直摸我的头发呀?”
  裴容宁轻笑一声:“你不是最喜欢哥哥这样哄你睡觉啦?”
  “对哦。”裴玉照红着脸低下头,忽然爬到他胸膛上躺了下来,“那我要在哥哥身上睡觉。”
  裴容宁才想打断她,不曾想她已经合着眼睛进入梦乡了,也真是累坏了,难得睡得这么沉,甚至没发觉自己硬起来的阳具正抵在她腿间。
  她睡了,裴容宁却是别想睡了。
  酒醉的人睡得不安分,双腿不时地蹭一蹭,挤得阳具勃跳起来,叫裴容宁忍不住闷哼了一声。
  他对妹妹的身子实在要不够,就像妹妹为了报复他说的那句话。
  ——“阿兄是不是看见瑟瑟就会硬?”
  裴容宁觉得自己真够无耻的,起码不算一个好哥哥。
  谁家好哥哥会同妹妹做这种事,谁家好哥哥会把妹妹肏得又哭又闹,谁家好哥哥会在妹妹睡着以后,握住她的手摸上阳具,低喘着撸弄起来。
  甚至撸弄不够,还在妹妹睡着以后发情一般肏她的穴。
  裴容宁把着她发软的双腿,忍不住在腿肉上亲了一口,亲过了,兴奋地挺动起腰身,挺得阳具噗嗤噗嗤地在花穴里进出,捣到花蜜滴滴流到腿上来。
  外头雨都小了,许是过去了很久。
  动作快了,越来越快,裴容宁也越来越兴奋,正在睡梦里的裴玉照低声呻吟起来,嘴里不住地闷哼:“不要了,真的不要了……”
  裴容宁见到她这模样,觉得好笑,却起了坏心,凑在她脸颊上:“不要谁的?好瑟瑟告诉哥哥,谁弄得你更舒服?是哥哥弄得更舒服,还是你那小男宠弄得舒服?那瑟瑟更喜欢谁弄你?”
  指望一个睡着的酒鬼回答这些问题,他是痴心妄想,自然没得到答案。
  裴容宁只好更卖力地动起来,身体力行地证明一切。
  又捣弄了百十下,终于在妹妹颤抖的身子里突突地射了出来。
  裴玉照却醒了,茫茫然地看着他:“哥哥……”他心虚起来,好在妹妹没发觉,只是问了一句,“哥哥,我是不是还没吃药呢?”
  “吃什么药?”裴容宁替她拨开额头上的碎发,轻声道,“起来吃醒酒汤好不好?”
  “不好!”裴玉照大声反对,“哥哥要是再叫我吃醒酒汤,那我今天晚上就不睡觉了。”
  “醒酒汤都不吃,倒是惦记着吃药了?”
  “那当然啦,我又不是傻子,知道疼啊,今天要是不吃药的话,小腹那里要疼一天的。”
  裴容宁如临大敌,忙把她揽到膝盖上,摸了摸她的头发,认真又急切地询问:“怎么了?吃的是什么药?好端端为什么疼起来了?早也不告诉哥哥?”
  她懵了似的睁开眼:“这几日不是天气暖嘛,我都换了薄靴子了,谁知前几日倒春寒下了雪,靴子一下湿了。一天冻下来,回去就疼了。”
  裴容宁心疼地皱起了眉,又悔又恨。
  悔自己退缩,把妹妹推到别的男人那里,让她这样受罪。
  恨自己愚蠢,愚蠢到相信那个男人能照顾好妹妹。
  甚至那缘由也浅薄,不过是望见妹妹脸上似乎生出了久违的婴儿肥,不过是望见妹妹时隔多年再次长高了,不过是望见她日日带着笑脸。
  她这几日在马车上总捧着银壶子吃,裴容宁还颇生气地夺了去,责怪她一大早上吃冷酒。
  当时的妹妹却说:“吓,这不是酒啦,沉见徴啰嗦得很,我要吃一口酒他是要哇哇叫的。这是他给我灌的牛乳,说什么,吃了之后晚上更好睡觉。”
  可是妹妹分明爱吃牛乳做的一切食物,唯独不爱吃牛乳。
  他惶恐于这点变化,却只能装聋作哑。
  还记得那一日,雪化了,砖石又湿又滑,他特地把妹妹送到院子里,撞见等候妹妹已久的沉见徴。妹妹那时都不管自己,高高兴兴地扑到他的怀里。
  至于沉见徴,欢呼着给妹妹抱到肩上去,把着她的两条腿往屋子里走。
  后来望见他,才怯怯地要给妹妹放下来。
  裴容宁自认是天之骄子,什么都不比沉见徴这个失落的堂弟差,可这位堂弟与妹妹之间的愉快,还是让他自惭形愧。
  他们之间是欢乐的,可裴容宁呢,妹妹说过的,他总是叫她流泪。
  他这才生出远走他乡的念头。
  好在妹妹爱他。
  裴容宁如释重负地叹了一口气:“药在何处呢?”
  “在上房——”
  上房?
  ——妹妹同别人的爱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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