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33章 自己的意识
这一类“灵”，便统称为初代之灵。中洲界绝大多数的非人灵魂，都属于初代之灵。
玉竹，诞生了灵便是拥有了自己的意识，只是还不能凝聚出自己在量子形态下的灵魂来，没有灵魂，对于灵气的运用也会大大受限。
茶楼建起，来往的大多数茶客，注定了是世间各界的上层次人物。交谈、品茶、饮酒之时，自然会流露出最本质的情感，自然会交流世间的各色消息。
虽然，仅仅这一座茶楼的容客量很少，但这都是精华。
至于其他更庞大的来源，李相另有想法。
玉竹，立于大门，便是为了倾听这红尘之事。而人的情绪波动，会间接影响到量子层面，灵气作为量子化的暗物质，一同受到影响。
阵法，便是改自梦月的聚灵阵法，从汇聚灵气，改为汇聚人世情绪。
“玉竹，祝你早日悟道，化形而出。”李相向着玉竹鞠了一躬。
“加油。”梦月抚摸了一下竹叶，竹叶摇落，沙沙作响。
梦月拿出了一小袋子灵石，地板上嵌入一块儿，墙壁上嵌入一块儿，半空中悬挂一块。
放下了有几百颗小块儿的灵石，又拿出金线来，在二层间各种穿梭。
李相看着梦月的布阵，竭力去寻找一丝阵法的规律，却只感觉到了杂乱无章。
“阵法之道，变化无常，除非是一个毫无灵气波动的，绝对平坦的地形，才能布置出来那种一模一样的阵法。”
“否则，所有的阵法，都必须考虑到地形、灵气、人势、地运、天命等等方面的影响。”
“因时因地而布阵。人势、地运、天命？”
“阵法的实际布置千变万化，可原理只有一个：引导灵气的运行，让灵气自动流动与运行，就像是有人在实时操控一般，并且，看起来纷乱，也并非无迹可寻。”
“例如，这一片区域，是核心运行；这一片的作用，是摒除人势干扰；这一片，则是隔绝紊乱灵气流；这一片，是灵气输出系统，调整灵气供给；这一片区域，则是损害管制。”
“损害管制？”
“是啊，布阵难免会产生各种漏洞，就算没有漏洞，也要提防外界的变化，例如灵气暴增，地形改变等等。”
“这些都会影响到阵法运行，会产生未知的后果，因此必须有一套系统，当阵法运行偏离设定时，及时停止阵法运行。”
“哦，明白了。”
“好了，说多了其实你也不明白，阵法这东西还是需要自己琢磨的。”
“嗯，理解。我们拍下的那块文明石板，我觉得就像是某种阵法。”
“嘻嘻。”在大厅中飞舞的梦月，已经停下了手中的事情，回到了李相身旁。
“笑什么？”
“你看。”梦月在地面上画了一个五角星。然后在五个顶点处摆上五颗灵石，猛地激发。
轰的一声炸响，五角星爆炸。
“阵无常形。任意的一些灵石与灵气流通纹路，组合起来都能叫做阵法。只是这种阵法，效果大多数都是爆炸，或者阵法破碎罢了。”
“这就像是你评论电脑主机的好坏，标准绝不是它能把牛排烤到几分熟，而是看它的运行情况。”
“哦，可是电脑为什么不能煎牛排？阵法也可以专门用来做武器啊。”
“杠精！”
“我认真的。”
“那文明石板，倒也是一种办法，应当是接近于阵法与符篆之间的引导灵气的方式。”
“符篆？我曾经有过。”李相想起了那葬身大爆炸的幽冥镇狱符。说起来，森罗好久没给自己写信了，他是找到了别的事情吗？和系统一起没影了。
“符篆，就是将灵石与灵气纹路，投射于亚空间，亚空间会比主空间稳定许多，然后借助符篆催动亚空间中的阵法。当然，与阵法不同的是，阵法的能量源可以是一切能够供给灵气之物。”
“而符篆，能量来源则只有自身的灵气，将自身的灵气投射于亚空间。因此，符篆强度与本身修为息息相关，符篆强度一般不会超过自身实力的一成。”
“阵法胜于质，符篆胜于量。但二者的根本，都是要明晰相应法术的原理。”
“这样吗？我大概明白你的意思了。其实，阵法或者说符篆，就像是一台电脑般，布阵的各种灵石是电源，灵气纹路。”
“也就是那些金线，相当于搭建了芯片，芯片借助0与1，便创造出了各种各样的系统。”
“呐，你这样说也没错，布阵的各种基本要素，就相当于0与1。不过不同的是，电子计算机是二进制。”
“而灵气阵法，灵气本身就是量子态的暗物质，则是相当于量子计算机。目前的阵法技术，起步便是三十二进制，仅仅阵法的基础要素，就有三十二种了。”
梦月一拉手中的金线，整个大厅中散发出来一阵亮光，接着亮光便迅速收敛。
李相已经明显感觉到了，惊讶、享受、幸福、忧伤等等的情感，已经汇聚到了二层之中。毫无疑问，这是一层之中，那些茶客与富商被收集的情感。
“你这一拉线，怎么让我让我想起来那种手摇拖拉机了？”
“启动方式是可以自己设定的，我比较喜欢这种方式，很有仪式感。”
梦月拍拍手，挽住了李相的胳膊。
“老公，既然要收集情感，仅仅只有这些顶层人士，是不是片面了些？”
“首先，别叫我老公！其次，确实片面了一些，但是想要大量收集，难免会人流熙攘，很烦。而这些人知道咱们的厉害，还不会找事儿，多省心？”
“要是人多了，来点混混流氓什么的，烦还不够烦，狗咬我一口，我把狗杀了我都觉得亏。”
“那…相公，我倒是有个主意。”
“你说。还有，这个称呼也不行！”
“是，当家的。咱们可以和元老院商议一下，他么原本不是计划把临江阁做成一个巨型的贸易中心吗？现在被我们买下，这里只卖茶酒了。”
“那不如旧事重提。把周边的沙洲区域，开发成商业区，以我们为核心，每天抽一部分名额送给周边免费喝茶，以及送出其他福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