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棺材上交欢(二更)

  “不仅仅是流言蜚语……我已经是他的人了,我以为他一定会娶我的,便什么都给了他,谁知道他竟一走了之,我不知该如何和我爹娘交待,不知以后该如何见人,与其被我爹娘知道了打死,还不如一根绳子吊死。”
  “你怕你爹娘生气,怕见不得人,怕流言蜚语,与他苟合时就不怕孝期怀孕吗?孝期怀孕加上无媒苟合,流言蜚语也不会少吧?你爹娘面上也会难堪吧?那个时候怎么就糊里糊涂的从了他呢?”燕璇十分不理解。
  “这事说来话长,我也不想的……”刘春台有些不好意思说两人之间亲密事情,犹豫了一下,还是都告诉了燕璇。
  半月前,张书槐的母亲去世,张书槐伤心欲绝,她放心不下他,偷偷从家里溜出来,陪他一块儿给他娘守夜。
  屋里闷热,他们肩并肩坐在屋檐下,他哭得厉害,靠在她肩膀上,脆弱又无助,她心疼极了,伸手抱住他,完全忘了什么男女有别,也不知过了多久,他突然叫了一声她的名字。
  “春台……”
  “嗯?”她下意识应了,正想问怎么了,他温热的唇贴上了她的。
  她傻了,还没来得及反应过来,他的舌头已经钻进了她的嘴,勾着她的舌头不停地舔。
  被他亲得嘴儿发酸,脑袋发昏,身子发软的时候,他的手指摸进了她的衣裳里面,修长的手指骨节分明,上头还有有几个握笔留下的茧子,揉捏时,不停蹭过娇嫩的奶尖尖,酥麻感乍起,是她从未体验过的舒服滋味。
  若不是那大黑棺大白灯笼材时刻提醒她这是灵堂,她估计已经完全沉溺其中了,然而不管她怎么推拒,张书槐还是扒光了她的衣裳,抓着她两只未见过生人的奶子又亲又舔,又吸又嘬,舒服得她脚趾头都绷了起来。
  张书槐说,人死如灯灭,不必忌讳,怕她不相信,他直接将她抱上了半开的棺材。
  她光溜溜的屁股贴在冰冷的棺材上,转头还能看见半盖着的棺材里,张母灰败的脸。
  明明恐怖极了,可偏偏腿间的汁水不受控制地还在不停地淌,很快屁股底下就湿了一块。
  又恐怖又刺激的时候,他埋头进了她腿间,滑溜溜的舌头在她穴儿里钻进钻出,动得极快,她还来不及说出不要的话,就尝到了人生当中的第一个高潮。
  那毁天灭地的快活滋味,让她大脑一片空白,完全忘了其他,便就在那黝黑的棺材上,他一边说着天长地久,不离不弃的话,一边将肉根插入了她的身体里,处子血混着淫水流淌在棺材之上,嘀嗒落进棺材里,他们做了一次又一次,干得棺材咯吱咯吱摇晃个不停,一直到鸡鸣天亮才分开。
  燕璇听完,下巴都要惊掉了,怎么也想不到世上还有这么大逆不道的人,这,这还算是人吗?
  “等等,这不对呀,你说他因为母亲伤心欲绝,怎么后面又说人死如灯灭,还将你抱上棺材上,对着母亲的尸体交欢呢?”燕璇提出质疑。
  刘春台一愣,是呀,这不应该呀。
  此时被燕璇点破,刘春台突然发现自己那天忽略了很多事情。
  燕璇不知她在想什么,又问:“你能站在我面前,就说明有鬼,这么个逆子,他母亲是个什么态度?”
  刘春台摇了摇头,“我死后并没有在鬼门关见到他母亲,她要么是过了奈何桥,要么是留在张书槐身边,我还想通过她找到张书槐的下落,然而四处打听遍了,也没有鬼见过她。”
  说到这儿,刘春台话音一转,说道:“你等我一下,我去去就来。”
  不等燕璇答应,刘春台就风儿似的离开了。
  燕璇以为她很快回来,没想到一等就等到了第二天下午。
  燕璇刚把百寿图写完,正打算拿着去给赵夫子瞧瞧,让他帮忙看看写的如何,若是合适,便就让人拿去装裱了,谁知刚走到后花园时,刘春台来了,扭曲的身体站在树荫里,便是大白天的都瞧着吓人。
  “张书槐那晚与我欢好,是在利用我。”等燕璇走近,刘春台开口说道。
  花容就在一旁,燕璇不好说话,只不着痕迹用了个疑惑的眼神询问。
  “他诱我交欢,是为了做极阴之魂。”
  燕璇越来越听不懂,偏偏花容在旁,她又不好问,只得先对花容道:“方才走的急,倒是忘记给褀哥儿他们带些酸梅汤了。”
  “可要奴婢折回去拿?”
  “嗯,劳你多跑一趟,我先往大书房去。”
  燕璇接过花容手中的百寿图,往前走了几步,回头确认花容已经走远,赶紧问刘春台:“我听不懂,你说清楚点。”
  “昨儿经你点醒,我突然回想起了许多细节,发觉当晚的事情可能没我想象中的简单,遂去找老鬼们打听了一番,我才知道,刚死之人,叁魂走了两魂,七魄走了四魄,剩下的一魂叁魄还会留在体内,受人间香火供奉,女子属阴,极乐之时产生的淫水乃是至阴之物,混以处子血,在子时浇于死人面,会将其体内一魂叁魄制成极阴之魂,他那天是在利用我。”
  “极阴之魂有什么用?”
  “极阴之魂于人无益,于妖精而言,则是大补之物,假若人这一魂叁魄被吃,其他的两魂四魄会随之也会消失,也就是俗话说的魂飞魄散,这就能解释我为何在阴阳两界都找不到他娘了。”
  “张书槐不是人吗?拿极阴之魂有什么用?”
  刘春台摇了摇头,“听说有些道人会用极阴之魂诱捕妖精,他或许想效仿吧。”
  燕璇想了想,继续问:“他与父母的感情如何?就算要做妖食,一般人也不会用母亲的魂魄做吧?”
  “我印象中他们母子的感情挺好的。”刘春台回忆了一下,“他家就他一个儿子,家里有什么好的都紧着他,不过也因为他是家里的独苗,他父亲对他要求会比较严格。”
  张书槐的父亲是伞匠,做的伞在京城里还算有名,尤其是那鱼戏莲叶的伞,在大雨之中,鱼儿恍若活了过来一般。
  张书槐从小不仅要学做伞,还要学书法画画,他写字还行,画画却是没什么天赋,简单的花鸟鱼虫都画不好,尤其是鱼,其他的画不好也就算了,自家的招牌画不好哪能行,那之后,他爹让他每天去鱼市看鱼,说等他将鱼儿各式各样的姿态都深深刻进脑袋里,自然而然就会画了。
  鱼市开地早,离六艺街又远,张书槐每天天不亮就要往鱼市去,看到鱼市结束才能回来,年年月月看着鱼,张书槐画鱼没见长进,反倒让他讨厌上了鱼,有一阵光是看到鱼都会作呕,可他爹还是逼着他看,谁叫只有他这么一个儿子呢。
  这看鱼的规矩,一直到他爹死后才被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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