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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我虐死的贱受重生了 第30节

  “乖,我就看看而已。”方天晓好像哄孩子似的,伸手进去检查昨天晚上被弄得快要熟透的部位,盛醒眨了眨眼,仿佛昨天晚上的媚药效果还残存着余韵似的,在床单上挣了挣。
  没大碍。
  方天晓稍感安心地缩回手,把人翻了过来,“让我抱一会。”
  盛醒不老实地转了转眼珠子,“我头晕。”
  “你不能再睡了,不然晚上会睡不着的。”方天晓亲亲他的脸,轻柔的吻又游移到对方软糯的唇,含住吸吮,“舒服吗?”
  盛醒推了推他,两只手被套牢了,方天晓把他压到床的里侧,抬起他的腿,“乖,就蹭蹭,不进去的。”
  灼热而熟悉的触感让盛醒立刻起了反应,难耐地红了眼眶,“进来……”
  “这里是不是只有我可以进去?”方天晓并没有立刻实践他的要求,反而放缓了自己的动作,“是不是只有我才有权力弄哭你?”
  “嗯……”盛醒压根不在意他在说些什么,只是觉得自己的身体空虚得厉害,“进来……”
  “叫哥哥。”方天晓低头吻住他,两个人的唇黏在一起发出啧啧的水声。
  “哥哥……快进来……啊……”
  大概是这个称呼太亲密了,盛醒意识模糊的时候竟然有种背德的快感,肌肤羞耻地泛红一片。
  “小醒,哥哥疼你。”
  方天晓把人揉到怀里翻来覆去弄了好几遍,直到盛醒说不要了,才端着温水帮他把被弄脏的地方擦拭干净,“晚上好好休息,你家里那边……我已经打电话说过了。”
  盛醒想起自己的母亲其实看方天晓挺顺眼的,言语间似乎还有想要他们两个复合的意向,父亲应酬太忙,平时也没有闲暇操心自己的事情,可是二哥呢,他不是一直都很反感方天晓吗,怎么会同意自己一整晚都待在这里?
  谜底很快就揭晓了。
  他又在方天晓家里躺尸了一夜,突然觉得不能再继续这样下去了。
  现在这种情况,不就和没分手差不多吗?
  或者,他还可以乐观地想,这两天只是打了一炮,啊不,应该是两炮。
  为什么自己的身体这么不争气,简直就和上瘾一样……
  一定是因为前天晚上的媚药。
  盛醒给自己找了个借口,穿好衣服站起来准备回家。
  方天晓正在专心致志地做资料,没有拦他。
  盛醒一时之间也搞不懂方天晓怎么这么有胆量,光是前天做的事情,他如果说出去的话,就足够方天晓喝一壶了。
  可是昨天他自己又很不要脸地让方天晓进来了,就好像强x变和x一样,整件事的性质都变了。
  头还有点晕,他坐在出租车里,后脑勺靠在车座一颠一颠的,一路摇摇晃晃到了家门口。
  他现在只想快点洗个澡,然后在家里的大床上抱着抱枕睡一觉。
  到家后已经是傍晚六点多了,盛醒轻手轻脚地打开门,冬天黑得早,他走进去的时候只觉得室内黑压压的,客厅没有开灯。
  怎么回事?
  盛醒皱了皱眉头,摸索着把客厅里的日光灯打开了,适应光线后他猛地被吓了一跳,因为他的二哥此时正坐在沙发里侧,用幽深的眼眸定定看着他。
  盛醒莫名觉得心虚,“哥,怎么了?”
  “爸爸和妈妈晚上要参加一场宴会,已经出去了。”
  盛唯拍了拍自己身边的位置,“小醒,你过来,哥哥跟你聊些心里话。”
  盛醒一直都挺怕这个哥哥的,不敢随便忤逆,于是老老实实地过去坐下了。
  脸颊被摸了一下,盛唯的手冰冰的,盛醒关切地问他,“哥你刚从外面回来没带手套啊?”
  “不是。”盛唯摇了摇头,修长的手指逐渐往下,翻开了他的领口,“你这两天是不是又去跟那个姓方的厮混了?”
  盛醒甩开哥哥的手,他一直对于哥哥干涉自己谈恋爱的专制感到挺不爽的,“我自己知道分寸的。”
  “你知道什么分寸?”盛唯把他拉了过去,“让哥哥检查看看。”
  盛唯一直都挺厉害的,小时候就酷酷的,那个时候爷爷还在世,热衷于帮人算命,说这个孙子有龙虎之相,应该去武馆打磨一番,所以盛醒怕他不仅仅是因为他是哥哥,还因为自己打不过他。
  头顶的日光灯亮着,盛醒被压到沙发里,新鲜的吻痕全都暴露在兄长的视线下。
  “果然又去厮混了……”盛唯的眼睛里有火,盛醒垂了垂眼眸,“关你什么事,为什么每次我跟什么人上床你都要管,你不要以为我不知道,小方的事情是你搞的吧,不然他怎么可能那么莫名其妙……”
  “对,是我。”盛唯坦白承认了,从桌子底下的柜架上拿出一样东西,“你以为他是什么好货色,仔细听听他给我发了什么!”
  盛醒伸手把音量打开了,里面传出他自己的呻吟声,“哥哥……快进来……啊……”
  他的手指一下子发僵了,平常这种算是情趣的称呼他其实不怎么在意,可是一旦在自己的亲哥哥面前,他恨不得缩到地下去。
  “你们到底在搞什么,为什么会叫哥哥?”盛唯的嗓子有些暗哑,盛醒被哥哥的反应吓了一跳,支支吾吾地道歉,“对不起……”
  连他都不知道为什么要道歉。
  但是紧接下来的事情更加震住了他,盛唯伸手揽住他的腰,把他抱了起来。
  盛醒的脑袋乱糟糟的,也不知道哥哥是不是突然受什么刺激了,眼见得自己快要被盛唯抱到他的房间里,急忙示弱地搂住哥哥的脖子哀求,“我错了,哥,我以后再也不这么叫别的男人了,你别生气了好不好?”
  盛唯环在他腰上的手僵了一下,把他放到房间的大床上,“哥哥没有生气,只是想给你上药。”
  盛醒知道这就是哥哥生气的表现,只是盛唯脾气内敛,没有表露出来而已,他的眼睫毛往下垂了垂,认命地脱掉自己的鞋袜。
  其实已经有很久都没有跟哥哥同床睡过了。
  他小时候喜欢黏着哥哥,可是盛唯很嫌弃他,总是把他推远了,然后跟妈妈告状说他半夜喜欢翻身会吵到人。
  外衣也跟着脱掉了,他转过头看着盛唯往药柜里拿东西,是一管用来治外伤的软膏,闻起来的味道很清凉。
  盛醒躺平了,只拿着枕头在后脑勺垫着,“哥,你要快一点,我还要睡觉呢。”
  脖子立刻被凉丝丝的感觉浸透了,盛醒吸了一口气,两只手臂也被打开了。
  所有烙上痕迹的地方都被涂抹了一遍,只除了……
  盛醒猛地缩回了腿,“这里不可以。”
  盛唯的呼吸加重了,盛醒仰起脸,“哥你怎么了?”
  他的眼睛很清,好像没被世事的尘埃染过似的,盛唯猛地收回目光,帮他把扣子系好了,“今晚在哥哥这里睡吧。”
  “哦。”盛醒点了点头,反正这张床很大,挤三个男人都挤得下去,他蜷进被子里,闭上眼睛,“我困了,爸妈要是问起来,就说我身体不舒服,早就睡着了。”
  “嗯,你睡吧。”
  盛唯帮他把房间里的灯关掉了,自己到客厅里看公司里的下属交上来的报告,看到一半,又拿起那段音频听了好几遍。
  哥哥……快进来……
  里面的声音……销魂蚀骨。
  “砰”的一下,他把播放着那段音频的设备摔到地上。
  盛父和盛母是晚上十点多才携手回来的,他们去参加一个老朋友第二春的婚宴,回来时带了好些喜糖,盛母拾掇着让儿子解决掉,“乖儿子,别那么卖力看报告了,快来吃喜糖沾沾喜气。”
  盛唯不喜欢吃甜的,摇了摇头拒绝,盛母又叹了口气,“要是小醒在家里就好了。”
  “在的,今天刚回来。”盛唯抬起头看母亲,“今天睡在我的房间里。”
  “哟,今天吹的什么风,你平时不是挺不耐烦自己弟弟的吗?”盛母不由得啧啧称奇,“我还打算让他在小方那边多待几天呢,要我说你们这些年轻人对谈恋爱的事情太轻率了,一言不合就闹分手,其实也就多大点事。”
  盛唯攥紧了手,“妈你喜欢那个姓方的?”
  “看着还挺老实,关键是小醒真喜欢他。”盛母低头剥开喜糖,“小醒这孩子,从小娇生惯养的,要别人哄着,跟小方在一起后,至少他愿意吃一点苦了,就像我们吃东西,你不能一日三餐都吃糖,会腻死的。”
  盛唯一言不发的回房间,盛醒正熟睡着,浓黑的睫毛在眼下打出一片阴影,嘴巴红润润的,都是被轻咬出来的齿痕。
  他把弟弟抱到怀里,亲吻他的脸颊,盛醒怕吵似的蹭动了几下,说梦话,“晓晓,不要……”
  盛唯的表情僵硬。
  日有所思,夜有所梦,得是真的动心了,才能在睡着的时候也念着那个人的名字吧。
  第37章
  盛醒在哥哥的房间里睡了一觉,睁开眼睛的时候身旁已经空无一人,只留着一张小字条,上面工工整整地写着【早餐在冰箱里,想吃自己热】。
  他的生物钟一向起得很晚,往往等家里人都吃完了才慢吞吞地醒来,现在窗外阳光明媚的,他低头看了一眼桌子上的小闹钟,刚好九点整。
  好颓废。
  他踩着拖鞋到卫生间刷牙,镜子里的男人脸色苍白,还有淡淡的黑眼圈。
  靠,昨晚不是那么早睡吗?
  他一时呆了呆,突然意识到了自己已经过了那个不管怎么作死都青春无敌的岁月了。
  二十好几,一事无成,整天就知道泡吧调情,哥哥都混到自家分公司的总经理了,他的资金还被老爸冻结着。
  他叹了口气,吃完早餐后把一袋狗粮倒出来放到碗里,捧出去喂哥哥养的拉布拉多。
  狗窝搭在院子里,大狗浑身奶白色,所以盛唯随口取了个名字叫大白,现在正懒懒地趴在狗窝外面晒太阳。
  盛醒拿着装狗粮的碗在它面前敲了敲,“吃饭了大白。”
  大白翘着尾巴,盛醒一边看它吃狗粮一边摸摸它的脑袋自我调侃,“大白,我现在和你一样都是单身狗。”
  “呜呜——”大白低低叫了两声,用舌头亲热地舔他的手指头,盛醒戳戳它的耳朵,“要不要我带你出去绕一圈?”
  大白还是很温和的,盛醒看它差不多吃饱了,拿狗链子给它拴上,“小公举,走啰。”
  带大白出去附近的街道逛了一圈,他的手机突然响了。
  盛醒看到那个来电显示的时候不由得呆了一呆,因为这个人以前从来没主动给他打过电话。
  是他的大嫂。
  该不会是有什么急事吧?
  他的心里咯噔一下,赶紧接了起来,那头有个女人的声音在哭。
  他的大嫂是那种很柔弱的小女人类型,身材娇小,一个人带孩子,让他觉得怪可怜的。
  盛醒赶紧安慰她,“嫂子你别哭啊,出什么事了?”
  “东东走失了……”大嫂在那边泣不成声,“求你救救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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