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42 还是死了好
“那么，你之所以想要让露露或者我和你签订契约，其实是在暗中帮助我们？通过geass到底能获得怎样的能力？”
楚轩在c.c大概说明了一下关于geass的问题之后，提出了他的问题。不过貌似他好像对自己拥有“成为王的素质”这一点没有任何疑问的样子？而且他也根本没问过为什么不找阿尔托莉雅签约，或许是因为楚轩推断成为王的基本素质之一就是智商不能是9？
c.c歪着头用右手捋了捋淡绿色的长发，然后用手指缠绕起一缕用另一只手的食指来回拨弄着，好像有些不好意思承认自己的善意。不过身为不以傲娇为卖点的女王系角色，她的尊严不允许她总是口不对心地逃避。
“哼，算是吧。只不过是把一个可以获得强大力量的选择机会放在你们面前罢了，最后会是一个什么样的结果我也不知道。
通过geass获得的能力据我所知至今没有重复的，也没有什么能够确定影响这个选择过程的条件。当然这也许和实验的数次太少有关，不过在我退出geass教团的时候，好像他们又研究出了让某些人拥有不完善的能力的方法，也许现在他们已经有了新的进展。
不过虽然获得的能力无法确定，但能够确定的却是那都是相当强大的力量，如果运用得当的话，大概可以接近神级？但这个力量并不是以个人实力的形势，而是以各种控制能力展现出来的，所以在武力上并没有任何的助益。”
楚轩推了推眼镜，好像已经了然了地点点头说：
“王者所需要的是控制力而不是个人的武力，如果到了需要自己手持武器上阵撕杀的时候，那么多半已经处在了穷途末路之境。如果这种能力是因人而异的话，很有可能只是引发个人所具备的潜力，或者说是叫成为王的素质。王有很多种，成为王的素质也有很多种。
但是如果是控制能力的话，对于个人实力越强大的人来说效果就越小，神秘会被更大的神秘所吸引。c.c，你获得的geass能力是什么？”
“哼……是魅力能力的极大提升吧，所有人不分男女都很容易爱上我，麻烦的能力……”
c.c好像非常不情愿地双手拨弄着缠在手指上的头发，将脸转到一边，有点含糊地回答道。嗯……不分男女的话，大概也包括性别是秀吉和性别是春哥的人？那么的确是麻烦的能力啊，这种事情大概就连玛利亚大人也不会允许的哪！
“十分强大的能力，虽然可能无法对实力强大的人发挥百分之百的作用，但想必也会让他们不由得心生好感吧？运用得当的话，的确是十分利于进行统治的能力。这种能力有什么限制吗？”
楚轩倒是没有觉得这种能力有多麻烦，他点了点头仅仅从统治的角度说道。至于最后的那一句问话，也不知道他只是单纯地想要获得更多关于geass的资料，还是对有着“被爱”能力的c.c起了提防之心。
c.c好像没有多想，十分坦荡地回答道：
“最大的限制大概就是对实力越强的人效果越低吧，其余的限制因不同的能力而异。有的和能力持有者自身的实力有关，有的只能对同一个人使用一次，有的会被意志坚定者突破。但是除了实力达到完全不受影响程度的人之外，其他目标都会或多或少地受到影响。
至于我的能力，在和别人签订契约之后，就消失掉了。但是却获得了不老不死的能力，而且他人通过geass所获得的能力对我无效。在契约被完成，或者获得能力的人死亡后，我的能力才会重新回来，但是不老不死的能力却不会因此消失。
这就像阿尔托莉雅一样，在拔出了选定王的石中剑之后，她的容貌和身形就永远固定在那一刻上。
虽然有不老不死的能力也十分方便，但是却违背了德鲁伊教崇尚自然的教义。违背了教义的话，德鲁伊的‘橡树之心’就会消失，而没有‘橡树之心’的德鲁伊，却无法成为真正的geass所有者。
所以心中想要追求不老不死的德鲁伊学习这种法术，却会造成‘橡树之心’的消失。唯一的办法，是在对方不知情的情况下，让他获得geass，并和某个人签订契约。这样就算以后他知道了这项能力，造成‘橡树之心’的消失，不老不死和geass的相关能力也不会因此消失。”
大概是听说了不老不死这点，所以即使是楚轩也难得地心头一动，但这也只不过是从眼镜后面射出了一道不算特别强烈的光芒罢了。毕竟所谓的不老不死也并不是特别稀罕，何况现在的时代已经是河蟹的时代了，不老不死比普通人更优越的地方只不过在于活的时间无限长而已。
也许还有一点就是可以在容貌和身形尚未定型的时候，就自主选择需要固定下来的模样？这一点对于某些会一直生长变化直至美貌不再的女人可能有些吸引力，但从另一方面来说，如果没有在发育完全的时候就固定住了，却得算是亏大了。
而且不老不死，也并不是想像中那样美好的事情啊。真正获得了这一能力的人或者神祇，也曾有过想死也死不了的郁闷情况，因此只能够经常以漫长的睡眠或修炼来打发那些无聊到让人想死的时间。
“这种geass的能力，倒是很像位于成都西方‘昆仑’秘境中的三只眼吽迦罗种族。据说这一种族体型外表和人类一样，但额头上长有第三只眼，但是他们的容态美丽，不老不死，能够操纵多种强大的力量。
不过尽管不老不死，但他们的身体也是有极限的，无法负荷过于强大的力量，因此他们的不老不死是指自然情况下的不老不死。所以他们会通过某种秘术，吸收某人的‘命’，使其成为‘无’，作为保护自己的奴隶存在。
而‘无’将自己的‘命’献给三只眼，透过同化之后却拥有真正意义上的不老不死之身，就算化作粉末，也能够逐渐复原。而且在作为他的主人，吸收了他的‘命’的三只眼受到危险的时候，自身的实力还能够呈几何极数一样暴涨。只有杀死身为主人的三只眼，‘无’才会死去。”
c.c好像不是第一次听到关于神秘的三只眼的传说了，她没有对三只眼的能力表示惊奇，只是淡淡地点了点头说道：
“三只眼吽迦罗的能力，的确和geass的某些能力比较相似，但法术的原理却是不同的。自身的不老不死是三只眼吽迦罗天生的能力，而吸取‘无’的‘命’主要依靠的也是他们的天生的特殊能力。
相比之下geass教团所研究出来的法术是基于德鲁伊的法术技能之上的，自身产生的不老不死的能力却与德鲁伊的教义相违背，基本上可以算是一种研究失败的副产品。或许我也只能期待这不老不死，并非真正意义上的不老不死吧。活得太久也是一种痛苦，所以三只眼吽迦罗族的自杀率比日本还要高呢。”
看到c.c那懒懒散散好像早就看淡了，甚至说是有点厌倦了不老不死的表情，楚轩推了推反光的眼镜：“c.c……难道你……既然可以不老不死的话，何不将精力投入到近乎无限的追寻真理的道路上？不管是法术上的真理还是科学上的真理，也都看不到尽头。”
“不要！那样的话还不如死了的好，天天研究那些东西，真是比死还要难受的酷刑啊！”
对于楚轩那好像大概可能是在担心她想要寻死，而以他的思维方式好心地向她提出的他认为十分合理的建议，c.c想都不用想就断然拒绝了。为了表示自己的坚决意愿，她立即躺在了床上用被子蒙住了头，好像鸵鸟一样只露出勉强被衬衫后摆遮住了臀部，不知道有没有穿小裤裤的下半截身子。
“以后如果不增加我的披萨供应，那么我还是死了的好！”
好像还没有意识到自己那衬衫下的春光很可能已经被楚轩看光了的c.c很快又将被子掀了起来，伸出头对还在她床前罚站的楚轩这样威胁道，然后又重新将被子蒙了起来。看来她对于将全部的生命投入到探索人类未知的真理这种崇高的事业之中，是真的完全没有一丝兴趣。
“嗯，我也觉得你还是死了的好。”
楚轩面无表情地这样回应c.c那撒娇耍赖的卖萌之举，然后转身打算离开。看得出来他的确是十分认真地这样想的——既然c.c本人都对活着没有任何兴趣了，那么还是尊重她的意愿为好。否则的话，不老不死也相当于一种极其不人道的酷刑。
“喂……魂淡！吃干抺净然后就想这样走掉吗？给我记住！中国有一句话叫做‘拿了我的给我送回来，吃了我的给我吐出来，欠了我的给我补回来，偷了我的给我交出来！’我一定会让你主动地来和我签订契约的！”
因为楚轩说出了绝对不能够说出来的话，所以异常气恼的c.c在他打开了房门的时候，用尽全身力气地对着他的背影这样大喊道。(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起点（qidian.com）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