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五指山

  “秋千姐，你去吧。”玉鸟人跪在地上对着秋千拜了又拜，“那里就是五指山，你去吧。”
  “不去。那个人……那猴好可怕的。我才不去呢。”秋千跪在玉鸟人面前，同样求他，“鸟哥，你去吧，我们的房租就在眼前啊！一百块仙石！仙石！也就是一万块灵石啊，可以天天去凤凰楼大吃大喝了！”
  “秋千姨，求你了，我不敢啊！”玉鸟人很害怕，“你忘了？去年咱俩去傲来国最大的黑社会组织花果山社团帮忙时闯下大祸，麒麟帮和花果山因为咱俩打起来，伤了不少人。两家已经发出黑白通缉令抓咱俩呢。齐天大圣可是花果山的扛把子，我可不敢去。你去，秋千姨，求你了。”
  “不行啊，鸟叔。”玉鸟人卖乖，秋千也给鸟人长辈分，“你也知道咱俩被通缉，我哪敢去啊？再说啦，那个祸还是我闯到呢。鸟叔，你去吧。”
  “那更应该你去！要不是你的吱吱工作之余引诱那个麒麟帮的大小姐，非得要交朋友，我们那次的工作可是很‘罕见’的圆满呢。”玉鸟人说，“你去，你的错，你去！”
  “不去，就不去。”秋千就是不松口。
  “额~”见“丫头”死活不去，鸟人想了想，说，“秋千啊，你看看啊，你是青丘山的人，青丘山和花果山关系一向不错，你比我去合适的多。我一个乌鸦成精，没什么背景，比不了你。秋千姑奶奶，我求你了。”
  “要不咱们算了吧。”秋千提议，“咱俩换个山洞住吧，不在饕餮婆婆那里。这个活太吓人。”
  “有道理。”玉鸟人点点头，“走，咱们跑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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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什么？！你们不干！”身着金盔金甲威武非凡的天兵看着面前的两个小妖怪，“你们以为我们千里眼顺风耳集团是一般的地方吗？也不打听打听，我们可是天庭军部情报司司长千里眼大神和顺风耳大神下属的企业。这时候想打退堂鼓？我看你们是不想活了？！”
  “额……”没办法，鸟人和秋千只得继续任务。天庭的活真是不好接啊，想退都退不了，两个人悔不当初。
  不远处就是五指山，鸟人一步一步往山前踱，秋千则在鸟人背后藏着，不敢露头。五指山监狱是三界最特殊的监狱，这个监狱只有一个犯人，齐天大圣孙悟空。监狱内部没有任何的守卫，但外部有一个精英土地神集团军。这里被称为三界最高安全级别监狱，它是由如来佛祖亲自设计、建设，耗资巨大，听说佛祖为了画出这个监狱的图纸，把手都累残了。五指山之名因此而来。
  “你们怎么才来？”一个老头突然从鸟人二人身前冒出来。
  “哎呀！救命啊！”鸟人和秋千被老头吓死，屁股尿流地逃跑……
  几个时辰之后，鸟人和秋千反应过来，刚刚那个老头应该是五指山的“看门老大爷”土地神。两个人施展法术从几百公里外赶回五指山。“嘿嘿，一个不注意，竟然跑（逃）了这么远。”鸟人挠挠头，不好意思地说。
  “你们回来了？”土地神说道。
  “你好，土地大爷。”鸟人的习惯就是和谁都客气，装孙子是他拿手好戏。
  “少废话。”土地说道，“赶紧去。别耽搁时辰。”
  “额……好吧。”鸟人不情愿的点头。
  土地施法，五指山的景色大变，原本晴朗的天空变成乌云密布，不断有罡雷劈向五指山，整个高山弥漫着灿烂佛法，一条金色光道显出通向五指山内部。鸟人知道，刚刚的晴朗只是蒙蔽凡间的幻象，这毁天灭地的景象才是五指山真正该有的。
  “本神已经将昊天万雷阵和佛祖六音阵打开一个缺口，你们进去吧。记住，若是有意外，本神会立刻关闭阵法，你们是死是活，呵呵，我就没办法了。”土地神的意思很明确，只管送，不管接。
  “这……”听到土地这么直白的话，鸟人和秋千再次想放弃。不过千里眼顺风耳公司的人说了，如果他们没法完成任务就把他们曾经犯过的事找出来，好好修理他们一顿。千里眼顺风耳公司可是天庭情报机关一二把手创立，想找鸟人他们的茬实在简单不过。咬着牙，鸟人和秋千踏上金色大道，走进五指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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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监狱里静悄悄的，没有一丝声响，外面不断降下的天雷似乎完全没法影响到里面。金碧辉煌的山体内部中心有一方监牢，牢内有一个男子，不对，是猴子，盘膝而坐，闭目养神，他应该就是九天十地三界五行最著名的“大哥大”——孙悟空。鸟人和秋千慢慢走向监牢。这个监牢据说使用的是“唵嘛呢叭咪吽”安保系统，一般情况下绝对不会出问题，但鸟人仍旧担心这位凶人跑出来。
  “那个……”鸟人试着与孙悟空打招呼，“那个妖皇大爷，您好。”妖皇，这是孙悟空与天庭闹翻后妖界部分妖怪对他的尊称。这个世界“皇”很多，但“妖皇”的称号不是随随便便叫的。自盘古大神开天辟地，身化万物，万灵中领导者皆称“皇”名。最古时期，神祇不显，仙路荆棘，天生体魄强健的兽类掌控世界，时年有龙凤虎龟麒麟五皇族。万兽大战后，兽族退出历史舞台，远古众仙现世，有盘古三魂所化三清仙——太上老君、元始天尊、通天教主，七魄成形七方古神——东之太一、西之玄嚣、南之祝融、北之共工、上之大羿、中之夸父、下之后土，及天阳火精帝俊，天阳火灵羲和，道之阴形女娲，道之阳形伏羲……因伏羲与帝俊同属至阳灵物，帝俊羲和夫妻与女娲伏羲兄妹交往甚密，最后义结金兰兄妹相称，四者依靠阴阳之能统领天地灵物。三清仙之通天教主有言：“非凡者即为妖。”帝俊四人麾下皆“非凡者”，是以公认其四人为“妖皇”。四皇中，女娲最为明慧，灵光乍现，创造人族，得天道降下功德，助其突破无上金仙，成就混元金仙圣人之境界，寿逾天地，不死不灭。三清仙人与西方两位高人——准提道人、接引道人亦紧随女娲得成混元圣人大道……后，天阳皇族十太子嬉戏人间，焚烧万灵，中之古神夸父因阻止十太子而死。上之古神大羿震怒，箭杀九阳金乌复仇。矛盾早前便不浅的天阳皇族与七方古神族正式开战，即“妖神大战”。七方古神及其后裔群人擅长巫蛊诅咒之术，世人称之巫族，是以天阳族与古神族对战又史称“巫妖之战”。又因此战规模宏大可比万兽大战，是以又称其为第二次天地大劫，简称“次劫”、“二战”……大战中，帝俊夫妻殒命，四皇缺二……再后，人族兴盛，伏羲请紫霄宫法旨转世入人道，四皇再缺。不过因女娲娘娘在位，纵然妖族人才辈出，却无人敢称“妖皇”，直至与娲皇宫关系密切的孙悟空出现。
  “你们是谁？来老孙这干什么？”孙悟空用低沉的声音问话。
  齐天大圣这一声，鸟人和秋千元神都差点吓碎。乌鸦哽咽一下，说道：“那个，大圣爷，我们是来传话的。”
  “传话？谁的？”
  “是灌江口二郎显圣真君的话。”
  “说。”孙悟空没有睁眼，冷冷道。
  鸟人再次哽咽，小声说：“大圣爷，我说了您可别生气。”
  孙悟空皱了皱眉头，有些不耐烦，“快说。”
  “真不生气？”鸟人再问。
  “少废话，快说！”孙悟空吼道。
  “大圣爷，灌江口的二郎显圣真君想对您说，‘臭猴子，你个渣渣！你七十二变就是个渣！’”
  “……“五指山内陷入沉默。
  “嗷~”五指山外的土地只听到五行山里一声怒吼，两个大阵剧烈震动，蕴含无尽强大威势的天雷不断劈下，天地色变！他赶紧关闭阵法，真的完全没有顾忌在里面的两个人死活。
  “呔！你二人可是来玩耍俺老孙！”孙悟空猛的站起身，狂暴气势冲天而起，磅礴灵力将鸟人和秋千瞬间压到坚硬的地上。
  “大圣爷，我们不敢啊！是二郎真君说的！不是我们啊！我们只是来传话！”被压得喘不过气的鸟人赶紧解释。
  “杨戬！你仗着那条狗和太上老君的镯子赢了俺老孙，不知耻辱，竟敢派人羞臊你外公！你等着，待老孙冲出五指山，定要你好看！你等着！”孙悟空使出仙法，声音传遍三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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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界。
  “王母，你输了。那猴子生气了。”天庭某处大殿，玉皇大帝对西王母说，“赶紧的，五车仙桃给我送来。”
  打赌输惨，西王母满脸的不高兴，“真是晦气。竟然输了！这眼看马上就到期限，没想到真有人敢去传话，气死我了！”
  “嘿嘿。”玉皇大帝笑道，“这次可是大丰收啊，还有三清老道、东华帝君，如来和尚，五方五老，你们没想到吧！嘿嘿嘿。大丰收，大丰收！”
  “玉帝，你不会是使了什么手段吧？”王母质疑说，“我怎么就不相信有人敢给那只猴子传这种话。”
  “哎？王母，你是不是要耍赖？”玉帝说，“我像是那种为五车仙桃使用阴谋手段的人吗？”
  “像，很像。”玉帝的七个女儿说，“父皇早就惦记王母大神的仙桃呢。”
  “你们！”玉帝对自己的女儿帮外人的行为很不满。不过，没办法，王母执掌天庭女仙，即使是他的女儿，他也没法直接管。“我不管，反正你们输了。一会我就派人去三清、如来、五方五老那里去要东西。你们输了，必须得给。”
  “好吧。好吧。”
  西王母无奈，“这是最后一次，以后再也不和你打赌了，你太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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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书境界设定，从小到大，分别为：凡灵，凡胎修士，地仙，天仙，玄仙，金仙，太乙金仙，大罗金仙，无上金仙，混元金仙，大道金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