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43章 博士的试炼（13）

  不可思议的事情！
  那名小孩给奈奈一种强烈的熟悉感。
  不是因为他是大名鼎鼎的敌方干部，而是他此际的容貌。
  “嘻嘻嘻嘻，对了，资料中有说明你是佐藤诚一郎的书迷，看见这张面孔自然会有所动摇。真巧，我也很欣赏他。”
  年幼的博士微微一笑。
  跟杂志访谈中公开过的佐藤老师的童年照片很是长得很像。
  不对！
  真是那样的话，事情就出现盲点。
  “你大概是在想，为什么我会长得跟佐藤诚一郎一模一样。不止是我，连突然冒出来的食梦者圣诞也是有一张与他相似的脸皮。很简单，我们都拥有着相同的血脉。但这严格来说算不上是一个合理的答案。”
  “说起来，有一点其实你想多了，而且，眼睛看到的不一定就是真实。这脸，可能真的只是欺诈。但你没有仔细思考那个可能性。有时候，要获取力量必定要付出足够的代价。柴郡猫想要完成我的计划，它就注定会失去所有与我相关的记忆。”
  博士说着，柴郡猫脸上又浮现抽那种不讨喜的笑容。
  而奈奈则是因为被指出错误也脸色有些难看。
  她的确犯了先入为主的错。
  不止是如此，博士可是敌人，他说的每一句话奈奈都应该再三思考一下真伪才对。
  “说实话，它的话大概很想重现的是我们过去相遇相识的情景，可惜，我们都早已遗忘。它只能惦记唯一一件事，它不断告诫自己，它就是博士最好的朋友。实际上，我跟它都忘了，很久很久以前，那个孩子，长什么模样。”
  博士的话道出另外一个事实。
  他只是借用他人的形象来与奈奈交谈。
  “试想一下，我在久远以前就以阴阳师的身份跟大公、伯爵斗争已久，我的长相倘若真的新的敌人同一个模板出来的，以大公的多疑真不出怀疑是我针对他的计谋吗？”
  大公可不是会随着年岁增长记忆下降或是患上老人痴呆症的普通人类，他是最顶尖的梦魇，目前阶段，没之一。
  人类之中出现相貌相近者不是奇怪的事情，但是先前有着博士尝试找寻非神之神的下落，可能的血脉拥有者佐藤诚一郎，还有现在的圣诞，大公也只能在事后得出一部分的合理推测。
  真的不是博士的原有计划？
  博士想对付大公。
  圣诞也要对付大公。
  他们的目的是一致的。
  不过，联手的双方先把其中一方杀掉再去对付既定目标，说不过去。
  损失重要战力，计划的难度就大大提升。
  能否达成最终目的都是一个谜。
  “你不用太着急，真的想不通的问题，没有人规定总能找到百分百准确的答案。”
  前方的小孩说着慢慢往前走来。
  看在奈奈眼中，他的每一步都是极为缓慢。
  他的变化却是十分明显。
  时间在他身上加快流逝，没走出几步，他换上一身狩衣，变成一名年轻的阴阳师。
  他的身边，也漂浮着一团紫色的烟雾。
  没多久，他的外观再添一些岁月的打磨，变得更为成熟，跟奈奈憧憬的作者完全重叠。
  奈奈望着博士，眉头不由一皱。
  这可不单单是柴郡猫的记忆制造出的呢幻影，出现在自己面前的，就是博士本身的意志。
  “你为什么不阻止藤原老师？”
  猫的力量不够，加上他也不够吗？
  “所谓的‘试炼’不过是几场游戏，大家都体验过，参与过，足够。我的目的也仅仅是让你们变强，你真问起我也直言，犬神的手腕更合我口味。没法子，换做是我直接赠送，你们反而不敢用。”
  博士说着无奈摊手。
  “你的试炼也结束了。很快，你也会遇上必须做出抉择，必须为他人牺牲的命运转折点。届时，你能否放弃这虚假的自我，寻觅全新的你？”
  最后一句话说完，奈奈彻底坠入无边黑暗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