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15章 猫腻真不少
一共只有七八句台词，演绎风格是扮乖、装高冷。
虽然范子博没有演过影视剧，但她有过两年的戏剧学习和舞台表演经验，驾驭这种简单的配角是没问题的。
梁佐把第四集剧本交给范子博，嘱咐她每天过来看拍戏。
范子博开开心心答应了。
把苏浅浅给撵回拍摄间，陈文带着范子博在工运学院里散步。
陈文说：“这个暑假你就呆帝都吧，戏呢，认真拍，听导演和编剧的。”
范子博使劲点头：“谢谢陈老师给我这次机会，我一定努力！”
陈文又说：“你和巫老板的事，你自己拿主意，我不干涉。回到沪市，开学以后，咱们俩还是好朋友。我还要请你们全班同学吃饭，到时候需要你做事。”
范子博笑道：“我知道啦！”
陈文侧身端详范子博，这女孩变成女人之后，显得愈发的性感妩媚了，多了一层几天前没有过的魅力。
两人走到一处没人的地方，陈文抓住范子博的手，躲到建筑物的角落，抱在一起，好一顿的接吻。
整个白天，陈文和他的姑娘们都呆在拍摄现场，担任捧场观众。
下午四点，廖丽芳和金君妍去后海酒吧做驻场，陈文塞了一千块钱给廖丽芳，当作她俩这几天的辛苦费。
……
7月12日，星期一。
工作日。
巫小柔继续一大早来到五星级酒店，和陈文、苏浅浅他们一块吃早饭。
陈文带着6个女孩，来到南三环，拜访滚石驻帝都机构。
巫小柔她们五人，跟着滚石音效师，去录音棚长知识。
陈文带着“苏助理”，来到滚石经理办公室，谈公事。
之前郎坤和国际艺术中心的张副主任说的那番内容，并没有把全部东西说出来。
陈文在名义上是滚石的签约歌手，属于自家人，今天滚石经理把这里面的门道给大才子好好地科普了一番。
猫腻真不少。
包括春晚在内，央妈所有晚会的歌唱类、曲艺类节目，都会被国际艺术中心发行，这是业内常规，陈文已经知道。
还有他不知道的事。
央妈春晚选拔节目，绝对不是谁的节目水平最好、市场口碑最好，他们就让谁参加，而是讲究一种叫做“平衡”的概念。
原则上同一家文娱机构，最多只能有一个节目登上同一年的春晚。而且大多数情况下，是内地各电视台和各机构选送节目。
像滚石这种湾湾的唱片公司，以及港岛和湾湾的所有机构，就比较吃亏了。
按照往年惯例，只有大牌的港台明星才能够以单曲的形式上春晚，这些人的歌曲，国际艺术中心不敢打盗版的擦边球。
港台唱片公司签约的内地艺人，几乎不能够以个人单曲的形式上春晚。比如93年春晚，福茂唱片的那瑛，参加的是合唱节目。
像戴饶这种签约滚石的歌手，她占了滚石推广渠道的便利，却因为没有利益分给央妈系的单位，也就失去了他们的渠道资源。
郎坤所说的“戴饶渠道不完美”，指的就是国际艺术中心不能从戴饶身上赚钱。
滚石、华纳这些唱片公司，早就在版权费的问题上有过官方的报价，国际艺术中心不想出这笔钱。
戴饶和滚石签的是艺人约。之前那首《我爱我家》，陈文与滚石老大谈过，滚石开恩，将这首曲子免除了版权费，任由陈文去运作到同名电视剧里。
现在陈文又要来谈《笑脸》，滚石就不能接受了。戴饶暂时一共只有两首单曲，全都要滚石免掉版权费，将这么大的收益让给国际艺术中心，显得不合适。
原本陈文还想打电话给滚石老大，再求对方卖个面子。听完人家经理的坦白，陈文也觉得自己这事有点一厢情愿，没脸再开口。
滚石经理表达完苦衷，很诚恳地说道：“陈大才子你如果真的很想捧你公司戴饶，我个人可以给你一个建议。”
陈文问：“请执教。”
滚石经理说：“你们文瑾公司付费，贴补国际艺术中心对我们滚石造成的版权费损失。”
陈文笑道：“从钱的角度来说，等于是我花钱送戴饶上春晚。”
滚石经理也笑了：“账目上可以这样理解。”
陈文问：“我同意这个方案，我出钱贴补你们损失。接下来我们该如何运作？”
滚石经理说：“你现在就可以打电话给国际艺术中心，让他们派人过来，我们签一个三方协议，你支付一笔保证金给我们，将来按照他们的发行量，从保证金里扣钱，多退少补。”
陈文用滚石经理办公室电话，拨打了国际艺术中心张副主任的号码。
对方答复，中午一起吃个饭。
陈文看了一眼苏浅浅：“去通知那帮姑娘，让她们中午自己回酒店吃饭。”
苏浅浅跑出门了。
中午，航天路，“高粱地”饭店。
上回陈文请汪纹华吃饭的地方。
张副导演拉着郎坤来赴饭局，两人各带了一个办业务的助理。
滚石经理带着出纳，加上陈文和苏浅浅，八个人在包间里把酒言欢。
三方合同很简单，有标准文本。
签字画押。
滚石出纳带了pos机子，陈文刷长城卡支付了50万华夏币保证金。
众人皆大欢喜。
郎坤正式宣布，陈文出任1994年春晚导演组歌唱类节目选拔赛的评委，拥有打分资格的评委，不是客座。
陈文笑着接受了这个任命，他也知道，哪个节目打高分，真不是评委说了算，而是无数个像今天这样的饭局和付费来决定。
这种事吧，大家各取所需，心照就好。
陈文新收了戴饶的身子，正式把这个可爱的女孩变成他的女人。为自己特别喜欢的小情人砸钱上春晚，他觉得挺值得。
苏浅浅全程当哑巴，默默看着陈文跟这帮文艺圈的掌权人勾心斗角，美人心里既为陈文干事业而高兴，却也心疼男朋友委曲求全。
回到五星级酒店。
陈文拿苏浅浅套间的电话，拨打了温馨小院电话，将上春晚的事情告诉给戴饶。
随后，又拨打了唐瑾大哥大，把整个过程的来龙去脉和砸50万的事告诉给姐姐女友，吩咐她以经纪人的名义，找时间约一下郎坤，带戴饶去央妈春晚导演组参加面试。
唐瑾记下郎坤的电话，主动要求和苏浅浅聊会。
两个女友嘻嘻哈哈地说电话，陈文跑到卫生间，躺到扇贝浴缸里泡澡。
正舒服地打盹，忽然感觉水花有动。
睁眼一看，苏浅浅脱掉了衣裙，也跨进了浴缸。
陈文将美人抱进怀里，温柔地亲吻。
苏浅浅娇滴滴说：“陈文啊，你和唐姐在帝都真不容易啊！”
陈文懂了，这几天带着苏浅浅参与各种应酬，是有好处的。
苏浅浅说：“我现在不想见那些艺人了，我觉得吧，艺人只是你们这个圈子里的底层，真正掌握资源和渠道的人是你这几天带我见的。”
陈文用手往苏浅浅背上泼水，揉搓着：“不不，你见到的不过是跑腿办事的人，真正掌权的人你没见到。嗯……以后我也不打算带你见他们。”
苏浅浅转过头问道：“为什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