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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着好友穿五零 第25节

  “我先去跟他学两手,再来找机会把野猪弄到陷阱里。门牙你就继续观察野猪的活动作息,我们还是按照以前的办法直接在野猪常去的地方放迷药吧。”毕竟近身释放迷药也不知道效果几何,这还没有试验过,而且这种迷药需要的草药挺多才能制成一小部分的,除了穿越山那里,梁晓雪没在这边的山峰发现过这种药草。
  不仅是这种能制成迷药的药草,还有其他种草药,都只能在穿越山找到,那个时候还以为是偶然情况,后来到了这村子才发现真的只有那穿越山才有。或许那座穿越山真的是他们的金手指之一,给他们带来那么多好东西。
  这件事就这么安排下来,张思乐每天早上和傍晚花时间观察,她也不多观察,就看中其中一窝,三头野猪的活动规律,等摸清了情况,顾一辉那边也把大陷阱挖好之后,就带上纪燕珊在凌晨四五点钟悄悄避开人群到山上去把药洒下野猪常去的草丛,然后快速下了山。
  讲真,要不是那一年都是在山里度过,张思乐和纪燕珊还未必有那个胆子敢跑到山上,这个时候虽然没有降雨,但是植被依旧丰盛,凌晨四五点钟只有微弱的光线,风吹过就会有沙沙响动,若不是张思乐有千里眼,还真是会觉得自己撞上了啥东东。
  弄完这一切之后便如往常一样去上工,到傍晚下工的时候张思乐才在家里用千里眼去注意山上的场景,她盯着的这窝野猪早晨的时候没有到下药的那儿去,直到黄昏了才像往日那样慢悠悠过去,没多久在张思乐的眼皮子底下药晕了。
  “成了。”
  “那行,门牙骨灰逗比我们走,把野猪弄到陷阱里去,造成假象。”
  那三头野猪确实有一定重量,距离陷阱还是有一定距离,顾一辉挖的陷阱也堪堪只能容下一头猪,而且正常来说三头猪同时掉入陷阱是不太可能的,所以邹茜玲要去收进两头猪到空间,同时把那头最大的野猪弄到空间来搬运到陷阱,加快速度。
  带上张思乐和纪燕珊也是为了预警和反击,要是山上遇到其他不小心跑下来的野物还要靠张思乐提前预警并让借用纪燕珊的武力。
  至于梁晓雪就在家中看家好了。
  张思乐选的这一处猪窝其实并不会太远,只是在村民划分的不可进界限进去的边缘一点儿而已,那处儿是以前老祖宗用经验划分出来的界限,不容许村民进去的。世代相传下来,就是小孩子到山上掏鸟窝也不敢闯进去。
  不过有张思乐这个作弊利器在,她早就摸清了这危险禁地其实早就没有从前攻击老祖宗们的熊瞎子等大型恐怖野物了,那里头最大的野物基本就剩野猪了。它们各自占了一处做窝,平时也很少走出自己的‘领地’。
  四个人这次还是避开众人上了山,毕竟还得需要时间来处理野猪,万一别人看到了兴致来了也要跟上咋办?那他们的计划就没办法实行。
  躲避着众人上了山之后就加快了速度,四个人直接往野猪药倒的地方赶去,到了那儿纪燕珊手脚利落十分自然地拿着尖木头插进了野猪心脏把它们杀死,然后邹茜玲眼疾手快地收进空间,不让血液渗太多出来引起别的野物。
  因为有从前的经验,那打扫战场可是十分熟悉又快速,没一会就把一切整好,血腥味掩盖掉,转身走出禁地边缘。
  刚要抬腿离开的时候邹茜玲忽然低头看了下地面,开春以来就没有下过雨,这地面都挺干燥的,不过他们还是留下了一些浅淡的脚印,直直通往禁地,要是有人注意得仔细点,没准会发现这一点。
  邹茜玲才不想留下一点儿会被村民发现他们闯入禁地的可能,从空间里拿出村里婶子送给他们的手工蒲扇放到纪燕珊手上,“往地上使劲扇,让尘土把脚印给掩盖住。”
  “你当这是铁扇公主的芭蕉扇啊?”调侃归调侃,还是接过扇子,往地上试着用力扇一扇,还真能把细小的尘土扇起来覆盖住地面。
  于是纪燕珊就拿着扇子扇了一路,直到走到陷阱前。“呼,还好骨灰你没把陷阱挖得太远,不然我手都要废掉了。”
  顾一辉挖的陷阱也十分粗糙,基本就是一个大坑,然后往里头插了几根削尖的竹子,上面再盖着干草而已。
  老陈评价这个陷阱是能抓到野物那是幸运。
  邹茜玲站在陷阱前,然后从空间里丢出野猪,直接擦着陷阱边缘滑下去的那种,这样会在陷阱口留下野猪不小心踩中滑下去的痕迹。
  那是一头最大的野猪,看着有小两百斤,沉甸甸的滑下去,一部分表皮被竹子划开,其他基本没啥伤害。
  邹茜玲简直想翻白眼,老陈说得対,这样的陷阱想抓到野物真是完全靠运气,対小型野物来说,这竹子间的距离太宽,掉下去中招的可能性太小,対于野猪这样大的野物来说,那竹子尖削得不够锐利,坑又太浅,自由落体运动也不会产生多少助力,起码得有一米半左右的高度才能最大作用发挥竹子的作用,给野猪的厚表皮造成致命伤害。
  “那不是挖坑太累了嘛!要不你来挖?”顾一辉理直气壮得很,结果挨了一个瞪眼,气势立即弱下去,“我错了我错了,下次绝対不偷懒。”才怪!还有下次他就把纪燕珊忽悠来挖坑。
  邹茜玲又从空间弄出割下来的野猪脚在地上弄了几个脚印糊弄一下,这才把野猪从陷阱里收起来,确认陷阱有野猪掉下去过的痕迹和血迹之后,这才用早已准备好的麻绳分开绑住野猪四个脚,四个人用麻绳拖着走,当然走之前没忘用梁晓雪给的草药遮掩血腥味。
  四个人拖着野猪其实并不重,因为纪燕珊基本把重量承担了,不过邹茜玲暂时还没打算让纪燕珊的大力气曝光人前招惹闲言碎语,所以还是要做做样子。
  快到山脚下的时候,张思乐眼尖看见了村道上的村民,提醒他们做出高兴的表情之后,才大声喊“大寿叔,婶子,嘿!快来帮忙啊,我们打到野猪了!”边说边摇晃双手,那满脸高兴的样子真像个小傻子。
  邹茜玲忍不住大笑起来,没有提醒张思乐她这样子多傻白甜。
  而山下被喊住的叔叔婶婶,听到野猪二字浑身都激灵了下,猛地抬头朝声源处望去。
  野猪?!真的是野猪?!他们打到野猪了?!
  第三十六章
  顾一辉他们用陷阱抓到了野猪的消息顿时如野火过干草一般快速蔓延到整个村子,男男女女老老少少基本都从村子里走出来想要看看这个消息是不是属实,要知道那可是野猪啊!在村子里只要猎到这大型野物都是充公的啊!也就是说他们都有机会分到这野猪啊!
  这是多么令人激动的消息,要知道好多人家好几个月嘴上没沾到半点荤腥了!
  家家户户的村民都从屋里走出来,往野猪方向汇聚而去,想要看看是不是真的打到了野猪。
  而邹茜玲他们把人喊过来之后就轻松多了,多得是人想要接手他们手里的绳子把野猪拉去。
  “野猪!这真是野猪啊!好家伙真大!”
  “小顾你们是怎么抓到的?这么厉害?”
  “要把野猪往哪拖去?”
  人群熙熙攘攘,但是脸上都洋溢着激动兴奋的神情。
  “拖到大食堂那边去吧,那里位置空,方便。”
  “成,就听你的!”
  于是一群人便热热闹闹地往大食堂而去,后头还不断地增加着听到消息跟上来的村民,没多久,村大食堂就差不多把整村人都汇集起来了。
  村长周大平此时也得到了消息,从人群中挤过来直接挤到大野猪前面,低头看了眼大野猪,又望向顾一辉,“这是你们抓的?哪抓的?怎么抓的?”
  “是啊,就在那座山头。前几天我这不是跟着老陈叔一块儿学捕猎麽,就想着能不能猎个大家伙,就往那禁区附近挖了个大陷阱,里头插了削尖的竹子,等着大猎物往里钻呢,没成想啊还真是能够抓到大猎物呢!”顾一辉脸上是兴奋是激动,没等周大平说话继续道,“原本啊大家收留我们五个还给我们分粮食我们真是感激却又不知如何报答,这下可好了!这么大的野猪,就能给村里人补补了,这段日子大家双抢可累着了,肚里总算能添点油腥味了!”
  “是啊村长,这大野猪能给大家分吧?”张思乐也紧接着说道,脸上尽是诚恳。邹茜玲纪燕珊还有后头赶过来的梁晓雪都是一样一脸高兴与诚恳,丝毫没有半点儿不乐意。
  村长周大平一下子被这质朴的话感动到了,当初收留他们五个主要是看他们失去双亲可怜外加看中了梁晓雪的大夫身份,分给他们粮食也是因为他们已经在下坎山村挂了户口成了村民,不能厚此薄彼对待,却没想到这五个娃果然是好的,一直惦记着他们的情意,还想着村里人秋收累又没肉吃主动去打猎呢,半点儿不是为了自己的口腹之欲,而是想要报答大家的收留情谊,这样质朴又感恩的娃子真是难得了。
  周大平一点儿都不后悔收留他们的决定。
  在场村子其他人也是这样的想法,尤其是老陈,当初看到顾一辉挖那么大的陷阱还笑他异想天开来着,劝他做小陷阱还不肯,原来都是为了弄头大野猪给大家补补啊,果真是感恩的。
  他也是外来户,可除了心里感激当年老村长的收留之恩,可真没做出其他的实际行动来回报这种恩情,顾一辉他们能做到这样,真是高洁了。
  “小顾啊,”周大平拍拍顾一辉的肩膀,又看了看邹茜玲他们几个,感慨道,“你们都是好娃子!”
  “是啊,都是好娃子。”其他人也跟着附和。
  顾一辉有些不好意思似的笑笑,“这都是应该做的。”
  “哦对了村长,快把猪肉切开分分吧,天晚了待会就看不见了。”
  “成,周屠户你杀猪刀带了吧?”
  “带了带了,早就准备好了!”一个中年男人从人群中举起屠刀,脸上笑得眼睛都快看不见了。
  “那好,那大伙儿回去拿东西来装,咱来分猪肉!”
  “好!”嘹亮的一嗓子足以看出村民的高兴与激动,有的妇女回家拿工具去,有的则帮忙在旁边点起柴火,好照亮。
  老陈来把顾一辉拉到一边,问他陷阱情况,有没有把血腥味处理好。他看见了,那野猪心脏处有个口子,估计就是不小心刺中了心脏才把野猪杀死的。
  顾一辉自然是如实回答,不仅在山道上没忘记洒药粉掩盖血腥味,而且在到了村子时还沿路洒了一些,毕竟还是四面环着山,谨慎些好。
  分猪肉的时候大家都很有自觉地让顾一辉他们先挑,并且对他们多分一些没有意见,这也是村子里的默认习惯,打到野猪是要交上去,但是谁打到一般能分多些,工分也是能算的。
  周大平给了顾一辉他们算了一个壮劳力一年能得到的工分数,还多给十几二十斤猪肉。顾一辉他们没要,毕竟名义上说是专门为村民们打得猎物,而且比起真的好几个月没有沾过荤腥的人来说,他们其实并不缺这十几二十斤肉。
  而原本属于他们的那几斤肉顾一辉也是挑了瘦的,没把肥的那几块挑起。本来村民们默认让他们先挑其实是为了把肥肉给他们。这个年头的人跟后世不一样,农村人都喜欢肥肉,因为肥肉还可以炼油。
  见顾一辉他们不要多余的肉,还挑了瘦肉,村民们这下子是完全信顾一辉他们是心疼村里人双抢累才打猎了,看,连肉都不多要,还挑瘦肉,要是为了他们自己那会这样吗?村长说的没错,这就是些知道感恩的好娃子,他们村里人收留他们真是太正确的决定了。
  经此一来,就算以后村里真的饿的没粮食吃了,都不会再拿之前给邹茜玲他们分粮食一事说事了,没看见他们猎了这么一头大野猪吗?那可比那点儿粮食来的要珍贵了!
  不过最后顾一辉他们还是在大家的热情下多要了一些排骨,用来煲汤多好了,这下可以光明正大开伙做肉菜了。
  分完肉之后每个人的脸上都洋溢着高兴的笑容,村里的灯火难得没有在七八点钟熄灭,整个村子里的人都因为这意外而来的野猪肉而高兴,并且连夜把它们用盐腌上,免得天气热坏了。
  盛夏的夜里,四周的山峰漆黑又安静,被它们环绕的小村庄却点燃着灯火,看着就像生活的希望一样,渺小却美丽。
  第二天醒来之后,邹茜玲他们明显感觉得到村子里人对他们的态度更好了,那种感觉是对着真正的乡亲,就像村民们已经完全认可了他们一样。而之前四处针对他们的柱子婆娘,在经历过难产被梁晓雪救治之后,对他们就没有了敌意,多了感激,并且主动道歉了。现在有了野猪肉这一遭,更是对他们喜爱亲近,热情得不得了。
  就在全村人因为野猪肉而洋溢着过年般的愉快氛围时候,没几天那从上头来的检查水稻收成情况的办事员也来了。
  来了两个人,一个姓赵一个姓孙,不是公社领导的直系,顶多算是亲信中边缘人物要好一点儿的身份。而公社里比较有点儿地位的去视察的基本是那些‘富裕村’‘进步村’,像这样的村子才比较有油水捞,而像下坎山村这样又远又偏僻还‘落后’的村子,他们一般是没那个功夫过来的。哪怕公社领导特意点了下坎山村的名字,那也不会特意来一趟,谁叫它穷村干部还不‘机灵’呢!
  而这两个人也是上头打发下来的,来之前嘱咐过了,一定要亲自去田里看看收成情况,要是情况跟村干部说的有出入,那可以当场把村干部批一顿,送到学习班去改造改造,省的村干部思想一点儿也不知道进取,把村子搞得这么贫穷落后,拖了公社的后腿。
  赵姓和孙姓虽然是比边缘好一些的人物,可也听出了上头的意思,那就是他们上头的上头对这个村子村干部不满,想要借机教训他们一顿。他们两个都是比较想往上爬的人,只是出身不行又没什么背景,因此得了这个任务,那是打算一定要好好表现让上面满意,到时候好让上头关注到他们,让他们能够往上爬一点儿。
  而且来之前他们也打听过了,这个村子的干部真的是没有任何背景,村子里穷的连一个送出去当兵的都没有,这样没有背景没有靠山又不得上头喜爱的村子,动一动村干部也不怕有背景的人来报复。
  于是得了任务查清情况后,这是立马就雄赳赳气昂昂往下坎山而去,打算无论如何都要好好干一场。
  由于他们在公社地位不高,本身也没什么钱,出任务的时候只能靠自己想办法解决交通问题,但是吧又好面子,便付了点代价跟别人借了一辆自行车,两个人共同骑着往下坎山村去。
  这骑着自行车是快了许多,但是到底山路不平,没有坐垫的话直接坐在后面那能把屁股给颠疼,要踩着自行车爬山路也不是很容易,而且这不是自己的自行车,弄坏了还得赔偿,就没那么大胆子肆意用,遇到点陡的上坡路就下来牵着走,时间倒是比邹茜玲这些不怕弄坏肆意骑车的要慢得多了。
  好不容易吧经过了下坎山村临近的村子,再过个一小时就能到达目的地,没成想在一个下坡的时候车胎突然没气了,像是扎了什么东西一下子把车胎扎破气放空一样,前轮塌下去,骑车的人只感到车头摇晃一下,还没来得及稳住,下坡的惯性让车轮子往前驶去,他下意识一个急刹,却是连人带车翻了出去。
  这可是在下坡路上,车头晃了一下方向都歪到一边去,这一摔可是摔惨了,直接滚到旁边一米高的小断层去,那里头有一地的荆棘,叶子干了七七八八,那刺却是又粗又硬,哪怕是隔着衣服布料,可摔下来还是有一定自由落体重量在加持,几乎是摔下去那一瞬人就蹦跶着跳起来,极为凄惨地叫了一声“啊!”
  两人都挣扎着从那荆棘地爬上来,对视一下,都发现对方身上被硬刺扎出洞,只不过在前面载人的赵姓办事员状况要惨一些,他是先着地的,占了大半的位置,后面的孙姓办事员没完全掉在荆棘上,要好一些。
  而且正常来说在前面骑车的都会摔得比较惨,赵姓办事员连脸都被硬刺扎出几个血口子来了,还磕掉了一颗门牙,看着跟被人狠狠揍了一顿一样。
  至于那自行车也毁的差不多,车胎塌陷车头扭了,暂时是骑不了了,还得花钱修理。
  两人看到那自行车的模样就心疼得不行,借来的时候花了钱,现在弄坏了还要花钱,没准还得招来一顿揍,那借车给他们的可不是好欺负的。
  “究竟是咋回事?你咋骑车的?!”孙姓办事员就怪起赵姓的来了,要是他好好骑,就不会摔成这样了。
  赵姓的也生气啊,他辛辛苦苦骑车,还摔得这么惨,姓孙的还怪起他来,真想给他一拳头。
  不过当下还是先检查这车是咋没气的,扎到了什么东西?赵姓办事员把自行车扶起来,看到了车胎上稳稳当当扎进去一根硬刺,比他们摔下去扎得刺还要粗,回头一看,嘿!这下坡路上咋也长着趴地的荆棘藤呢,还是横穿着整个马路,那藤叶子基本落光,有点儿枯黄了,不仔细看还真没看见有一株荆棘藤,从下坡路这一边爬到另一边,主藤又粗又长,分叉也多,那些刺是霸道地趴在路上,用自行车下坡,那车胎还不是妥妥地被扎啊。
  要是这扎破自行车的是铁钉之类的物件,那两位办事员还能把这件事往阴谋上想,把屎盆子扣在下坎山村头上,说他们恶意在路上放了铁钉要害他们。可是这是荆棘藤啊,那藤根还长在地里头,直接连着另一头,另一头还有一小片荆棘地了,难不成这还是下坎山村村民种的?那些贫穷落后的老农民有这个想法这个胆子?
  而且两人此时都处在又疼又气的阶段,心里还在互相指责,一个指责不好好骑车连路上那么大一株藤都没看见,一个指责对方没有良心,明明是他摔得比较惨还来怪他。两人都不高兴都认为责任在对方。
  现在自行车不能骑他们又摔成这样子,那是没办法继续视察了,只能先回去处理伤口修好自行车,至于那下坎山村,还是过几天来搞吧。
  回去的时候还没忘记把自行车胎上的硬刺和自己身上的硬刺弄干净,免得被人笑话。
  而在下坎山村村委办事处的张思乐亲眼‘看着’这一幕,等两人灰头土脸走了,终于是忍不住噗嗤一声笑出来。
  他们那样子可真是太丑太好笑了。
  “乐娃子这是咋啦?啥事这么好笑也说来给婶子听听。”旁边的妇女主任见状问了一句。
  自从他们打了野猪分给大家之后,这称呼都变成表示亲切的乐娃子了。
  “没啥事婶子,就是突然想到一个好笑的事,忍不住笑了下。”
  “啥笑话啊?”妇女主任八卦追问。
  “就是有人骑车不看路结果连人带车摔进了沟里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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